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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

很久没看到一个新的主题了,我迷失在生活的琐事当中。

但是我必须花时间梳理一下这个灵感。

正文


从《诗经》《道德经》《论语》,当中,都有非常明显的相似性,即对于人自我的认知。

何以动心


在《黄帝内经》当中提出这样一个观点,心为君主之官,心为神明所在的地方。

但我感觉心并不是单独的存在,在我现在的感知当中,我似乎感觉到,心在环境交互中,会产生很多非常特殊的感知能力,心会不会在某些程度上能主导大脑的思维。

世界是物质的,物质是运动的,如果我们将心奉若神明,那么何以动心?

唯物史观


我目前主修《道德经》,道家中复杂深邃的辩证和转化思维时常让我费解。

我穿越过荒诞主义的走廊,来到虚无主义的宫殿,却又让我见识到存在主义的炙热,我从温暖,步入饥寒,再走近一种炽热的环境中,当我再次看向我的神明的时候,我仿佛看见了多重阶段,多重思维,多重人格下不同累计下的综合表征。

心隐尚之


如果说大脑负责组织我们的语言,那么在不同环境下不同心率所产生和带来的思考则完全不同。

心中存在狩猎的原始本能,又存在源于母系相连的庇佑仁爱。从受精卵变成一个具有复杂意识的个体,我们的根目录在哪里,在康德的《纯粹理性批判》当中,提出一个设想,我猜想康德之所以用如此复杂的概念描述这种特殊的感受,是否也是一种在寻找根目录的表现。与之相对比的弗洛伊德的对于物质的研究,如同两个主线在同时用各自的观点诠释自我对于世界的认识和发现。

一种直觉,直接的感受,一瞬间的感受,在美学,哲学,等诸多和人相关的领域,这种发现则会被放大很多,但是正如朱光潜先生说,研究美学并没有对现实有直接的增益,但是美学却主导着人们对于世界的思维方式。

王德峰教授对于世界的理解是出彩的,同样哲学并不会直接增益生活,但是却是对生活的审慎思考,一定是发现了身体与意识之间某种奇特的地方,才会产生对这种问题的深入思考。

今天看了一个很好玩的魔法对轰的视频,我记得有一次去天津五道口那附近,走近一个公园,我很诧异,怎么成了相亲公园了,还被介绍业务了。有趣的是,大爷大妈小伙子们都会写上自己的求偶标准和经济条件以及要求,似乎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最优解。

但我感觉,如果相比匹配度,对于心灵的联系程度更为重要,一种直观的感受。

除此之外,在《诗经》当中,从爱情,再到家庭,到社会,每一层理想,每一层更高的价值,或许就是每个人对生活的不同态度。

就拿现在我刚才看的视频来讲,维和部队中牺牲的小伙子,无国界医生,抗洪抢险冲在一线的救援人员,火灾面前逆行的消防员等等。

同样是脆弱的生命,为什么要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,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区别,我们看不到的,他们看到了,我们可能觉得信仰不能当饭吃,在理想和生活面前,我们选择了苟延残喘,那么对于他们而言,他们坚守的是什么,以及为什么要坚守,以及这么做到底值得吗?

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,在理性思维的加工下,我们会做出趋利避害的判断,但是我们的心在我们做出判断之前,可能会唤醒一部分尚存的良知。这也许就是理性和感性的博弈,物质和意识的博弈。

一种英雄主义,乐观主义和浪漫主义,所带来的炽热的力量,对抗着荒诞与虚无背后的伪装宣泄放纵所带来的极寒。英雄主义的背后是对于理想的炽热追求,荒诞和虚无是对于现实冰冷的回应。

普通人的心是温的,时而炽热,时而冰冷,物之所以能动心,是因为心的直观感觉,而意识对于物的回应,则需要经过理性的检验。

物质在运动,心也在对应着变换不同的直观感受,人能动地回应世界,则是彰显意识在理性加工下所遵循的社会属性。我并不认为物质一定决定意识,在我们未能察觉的神明当中也许存在中先验的意识。

总结


昔在黄帝,生而神灵,弱而能言,幼而徇齐,长而敦敏,成而登天。

我们应当敬畏和感谢我们的神灵,在众缘假和之下,宽恕我们的罪恶,引领我们的良知。

#对话未来